情到深处还打了个哭嗝。“对呀,怎么办呀~小杨要等下个月才能看见咯~”小杨听后哇哇大哭。羊弥骆低头装作要给她擦拭眼泪,“咦,我们小杨哭哭怎么没有泪水掉出来啊?”小杨瞬间收声,坐在小板凳上不理人了。羊弥骆哈哈大笑,转身又去忙碌了。张文志一连几天,都会装作是前来s大参观的游客,总是戴着黑色鸭舌帽隐匿在人群里,在周边闲逛,从不同角度偷偷注视着槐羊甜水铺。经过这几天的观察,他知道槐羊甜水铺总是会在晚上八点左右出摊,一周有五六天,羊青槐会将羊小杨带出来。羊小杨总是一个人坐在后面玩玩具,大人会时不时过来照看一下,又返回各忙各的去。张文志注意到这个空隙时间,是行动的最好时机。他注意到,周末人多,最是鱼龙混杂的时刻。张文志决定在今晚动手,他提前让人在外面接应,孩子抢到手就走人。到时候再委托律师争夺抚养权,让羊家彻底见不到女儿,这样女儿从此就和他们亲了。张文志目睹曾经的老婆弟弟走开,看了看甜水铺的客人,越堆积越多。他耐心等待了几分钟,看见每个人都忙得抽不开身了,才悄然行动,慢慢移动甜水铺后方,又谨慎的看了看四周。张文志低头,看了看提前准备好的喷上迷药的毛巾,心一横,快步走过去。羊小杨看见黑黑的影子靠近,以为又是舅舅过来逗弄她了,头也不想抬。下一瞬,张文志伸手将毛巾狠狠捂住小杨的口鼻。羊小杨唔唔了两声,很快吸入了迷药,昏过去了。张文志见得手了,弯腰迅速抱起羊小杨,伪装成在和小孩玩耍的景象快步走人。“小羊帅哥!那是你家亲戚吗?我看见他抱着小杨要走?!”“什么?!”此话一出,三人齐齐回头。羊弥骆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衣服,脑袋上扣着的深色鸭舌帽的男人正抱起小杨欲走。啪嗒!手中碗迅速落下。羊弥骆几步便窜到这人面前,夺过小杨,睁圆了双目,怒瞪眼前之人。云屿赶到,飞快踢了这人一脚。羊青槐惊魂未定,接过弟弟手中的小杨呼喊着,“小杨?小杨?!”她拍了拍小杨的脸蛋,毫无反应。伴随着那人的哀嚎,羊弥骆伸手掀开了帽子。“张文志?!”羊弥骆在看清来人的面貌时,又看了看小杨,顿时明白了这人的意图,怒从心起!“你来干什么?想抢孩子,我做你的春秋大梦!”气的羊弥骆抡起拳头就要揍人,云屿见此,及时抱住表哥的腰,“哥哥哥,冷静冷静!”羊弥骆冷静过来,握紧了拳头又松开,将姐姐和孩子护在身后。“小屿抱勾!”“好!”郁其言想着放假期间,没有正当理由再来甜水铺借此机会再看见羊弥骆,便想趁着这周再来买一次。暑假期间要待在集团处理事务,可能没空再来学校。十米开外,郁其言注意到人声鼎沸,认为是今天周末,生意太好。但越靠越近,便听见人群中的争执声。他不由加快脚步。“报什么勾?我不过就是想孩子了,带着孩子去我家里玩玩怎么了?”张文志听见抱勾急了,忙站起身辩解,一只手哆哆嗦嗦的将毛巾收进裤包里。羊弥骆眼尖的发现,一把抢过,“这是什么?”他又转头看了看小杨,“你连你自己亲生女儿都下得了手?!”羊弥骆简直不敢相信,这个世界居然有如此的父亲,为了抢孩子,竟然不惜迷晕孩子?!张文志咽了咽口水,“青槐,我好歹是孩子父亲,我,我就想见见孩子!”羊青槐听后,愤怒的说不出话,狠狠呸了一声。稍微平息了下怒气才说着,“孩子出生那天,你不来看,而是一个劲儿催着我去领离婚证,我当时月子都没有出,后来,如你所愿,把离婚证领了,此后两年,你一次也没有来看过孩子,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?你想孩子?你也不问问你自己的良心,说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羊弥骆拍了拍老姐的背,“姐,别跟他废话,局里见就知道了!”“青槐,我始终是孩子的父亲,孩子的抚养,我也应该出一份力啊!这样,青槐你把孩子给我,我能提供给她更优质的学习环境,总比她天天跟你们姐弟俩风餐露宿的好,你说是吧?”张文志恬不知耻的说道。羊弥骆怒气达到顶峰,“你做梦,你还想要孩子抚养权,那就打官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