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beta你就不喜欢?看看你的下身,下贱的东西!”
“日了狗了,我还没见过比oga还漂亮的beta,而且他好香啊,不只是腺体,浑身下都有香味,所以检验结果真的准吗?”
“包的,是抢回来的最尖端的仪器,不可能出错的。”
“他爹的,他们不要靠我那么近,怪恶心的。”
“那你别看滚远点,最好让他睁开眼第一个就看到我。”
男人冷哼一声,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推开门。
门吱呀一声开了,床上的方时卿依旧没醒,他只是蹙眉将被子往身上裹了裹。
现在已然是第二天早晨,天光大亮,飞船上面的窗帘几乎不能遮住外面强烈的紫外线。
窗帘是破旧的,但方时卿睡的那张床却大有讲究,被褥采用了顶级的小羊绒缝合,紫檀木打造的基底,散发着特有的雅香,顶端是柔软的床幔,如蔷薇般散开的丝绸上绣着繁复的纹饰。
方时卿穿着里衣服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,男人脸上的表情稍霁,显得眉梢上的刀疤没那么狰狞了。
他压着声音说:“这个小beta怎么还没醒?”
“什么小beta?人家叫方时卿。”
另一个男人也侧身走了进来,他穿着和监狱里逃出来一般的皮革长袖,目光扫过方时卿怔在了那里。
刀疤脸看见他就来气,他就没遇到过如此墙头草的alpha,不要脸的很,叛变来叛变去。
此人正是傅衡,他在狱犯们撤退的时候,倒戈向了狱警方,但一听说他最后的判决结果是发配到西北服兵役,没个年不能回来,就临时翘狱。
又投奔了组建成无国界犯罪团伙的狱犯们。
刀疤脸的声音提高了,“老子知道,我是问他为什么还没醒!”
“操,老子都和伊莎说了,不要用声波武器,不要用,他妈的她就用。”
“操!”
傅衡扯了一下嘴角,没笑出来,他的语气此时格外有压迫感,“声音小一点!”
刀疤脸的额头上青筋暴起,如蜿蜒爬行的小蛇,略显狠厉的眉眼布满寒霜,肌肉绷起,看样子是想和傅衡打一架。
傅衡哪里怕他?
他的五官在不笑时格外锋利,卷起了袖子,还真打算上去迎战。
靠在门边的陆林依旧是那个阴测测的样子,他没搭理对峙的两人,从那两个alpha身边走过,然后蹲在了方时卿的床边。
他放肆的捏起方时卿褪去白袜的脚,仿佛是嫌对方的脚太凉,他用手搓了搓后,把脚贴在了自己的脸上。
但在他触碰到方时卿皮肤的时候,愣了一下,他摩挲了一下指腹,又贴了上去,再次感受到一种又麻又爽的感觉。
从背面看,简直就像是陆林这个登徒子在一寸一寸细密地吻着方时卿的脚。
男人高挺的鼻骨冒着粗气,再结合他就泛红的耳后根,一副明晃晃痴汉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