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桌上,黄艳芳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,她是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却被石玉田轻拉了下,这事情明显不适适他们两口子掺合。
黄艳芳也知道,钱家的事情确实不合适他们管,可这里面不还有自己闺女和女婿吗。
“姐夫,伟业哥怎么还吐血住院了呀?”
倒是石曼妮,她没那么多顾虑,因为她人小,童言无忌嘛。
驴大宝笑着说:“这事情你不应该问你姐吗。”
石曼妮一边给驴大宝夹菜,一边嬉笑着说道:“我又不是小傻瓜,她要是能摆平搞得定,还能跟你撒娇卖萌?嘻嘻,我长这么大,都没见她这样过,跟我妈都没有过。”
钱锦背地里翻了翻白眼,背地里有没有骂这丫头不知道,但面上却没说什么。
就坐在那里,陪着吃饭,手机也被她给调成了震动。
吃饭就是吃饭,她知道这时候接电话,反而会让自己男人更加反感,他说吃完饭再说,那还不如就等他吃完饭。
驴大宝笑着道:“那可不,咱家就你是一个小机灵鬼,啥都能看出来。”
迟疑了下,又说道:“至于伟业哥的事情,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,本来今天是想去他那里,看看再买辆二手车的,就瞧出了他不怎么对劲,嗯,也不是能说是我瞧出来的,是他自己说最近没精气神,我才瞅了一眼。”
石曼妮眨了眨眼睛:“然后呢?”
驴大宝反问:“啥然后?然后我就来给你过生日了呗!”
“你没帮他解决一下?”石曼妮试探着问道。
驴大宝笑着说:“我凭啥给他解决啊,他又不是我小姨子!”
钱锦有些无语,黄艳芳跟石玉田对视一眼,也都面面相觑,这话乍一听,好像是驴大宝看钱伟业有点不顺眼似得,但仔细一想,好像也是那么回事。
钱伟业有问题,驴大宝凭啥给他解决?两人只是沾点亲戚!
“一般的小忙,帮也就帮了,但他身上那东西,牵扯着因果,我瞧出来了,并不代表着,我非要做什么,就算我今天不去买车,他身上已经有了血煞,这东西是他自己找来的,可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,不是我去了,他身上才有的,帮是情分,不帮是本分。”
驴大宝这话是对着钱锦说的。
钱锦面色淡然的点头,表示对自家男人的话,很认可。
跟钱伟业的交情,不能说没有,但也不说能说有多深。
石曼妮好奇问道:“姐夫,什么是血煞?是降头术吗?”
她看过这类电影,还是偷着看的,当时吓的够呛。
驴大宝笑着说:“差不多就那个意思吧!”
石曼妮紧张道:“那照你这么说,伟业哥是叫人给下了降头?”
驴大宝道:“可以这么理解,也可以理解为,他中了一种毒,或者是招惹上某种不干净的邪祟。”
石曼妮迟疑了下,问道:“那他有生命危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