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——好疼!
曲年坐在沈州腿上,泪水挂在睫毛上,语气颤巍巍地喊道:轻点,轻点沈州。
沈州脸上全是汗,他冷俏的睡凤眼上此刻除了和往常一样的冷漠还多了一点不知所措,鼻尖在曲年叫出第二声的时候沁出了一滴汗,低喝道:闭嘴!
曲年听了不敢再叫唤,搂着他的脖子捂住了嘴,耳边细小的呻吟声根本让沈州没办法集中注意力。
沈州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,曲年刚才哭着告诉他他的后面被人塞了一个东西,掏不出来,求自己帮忙。
实在是太过荒谬的请求,放在平时沈州肯定会一言不发的直接离开,但这次他看见平时嚣张跋扈的曲年浑身狼狈,不知道被谁干的屁股还在抖的样子,居然同意了。
沈州的手插进还温热的后穴里,顺着湿滑的内壁慢慢摸索,探寻,每游过一个点曲年就要叫哀戚戚地叫一声。
他的喉结滚动了下,继续往里面摸,终于摸到了那个东西的边缘,然后探着拿了出来。
好了,拿出来了,放手。
沈州微哑着嗓子抖开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人,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抛给了他。
一颗圆润的玉质珠子滚落到曲年手边,曲年已经被这一系列的事情折磨的没力气了,躺在床上转头看见了这个珠子后,终于有些恢复元气般地咬牙把那颗珠子用力地砸了出去,啐了一口:去他妈的,狗东西,老子一定要炖了你。
谁干的?
沈州终于想起来问了。
谁?
曲年哼笑了声,恶狠狠地盯着沈州大喊道:还不是暗恋你的程靖昱!
他今晚想干的是你!
是你!
你知不知道?
妈的,结果祸害到我了!
这个混蛋!
曲年红着眼恨不得把他们都吃了。
他对程靖昱也只是好感,就算搞到手了也只是想干他,他那么怕疼怎么可能愿意当底下那个!
沈州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曲年发疯,然后轻飘飘地回了句:那又怎样。
曲年气得几乎要跳脚了,发誓再也不理这个忘恩负义的孙子,结果第二天他们下山分民宿,这次倒是民主,可以自行选择舍友,可没人愿意和他一起住,只有装的滴水不露的程靖昱走过来问他:小年,要和我一起住吗?
我记得来的时候你就一直想换人来着。
滚,谁要和你一起住!
曲年看见那张脸屁股就隐隐作痛,咬牙拒绝了对方之后才发现没人愿意和他住一起了。
老师见过他耍过一次无赖,这次见他还不服从管理,直接冷声提醒道:曲同学,现在没有人愿意和你一起住,你要是不和程靖昱住就直接花钱去住酒店吧。
现在正处于旺季,一间酒店一晚的价格就贵死人,更别说要住四五天了,曲年抠搜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,慌张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见了站在人群里面的沈州,也不管昨晚自己是如何放狠话的了,直接上去拉住对方的胳膊色厉内荏地开口道:沈州你和我住吧,我不欺负你了。
沈州垂着眼看了他一下,没答应也没拒绝。
周围都是人,紧盯着这边,曲年感觉自己像油锅的鱼没被煎熟也要被围观的视线凌迟死了。
他急得满头是汗,又摇了一下对方的手,低声说:昨晚对不起,求你了,你就和我一起住吧!
老师还在等回复,沈州看曲年狼狈的样子,等了几分钟才淡然开口道:老师,我和曲年住。
程靖昱的嘴角听见了这句话后微微落下了点,目光似有若无的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转悠了一圈后才收了回来。
曲年见沈州同意后,神情也放松下来,抬头对上程靖昱打量的视线一阵恶寒,对他翻了个白眼。
中午吃完饭后,大家都出门采风,只有曲年歪着屁股一窜一窜的往房间拐。
程靖昱昨晚做得太狠了,他屁股到现在还在疼,别说出门了,他现在上床都得趴着睡。